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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1
12-03

  近日,笔者随李可染画院组织的“丝路画语”赴俄罗斯艺术交流团,从北京首都国际机场起飞,赴俄罗斯首都莫斯科与文化之城圣彼得堡。俄罗斯之称呼,对于我们这个年龄来说,是与苏联无法隔开的,俄罗斯的绘画、音乐,是在我风华少年的时候,以社会主义苏联的名字印在脑海的。那首《莫斯科郊外的晚上》 ,是诗、亦是画。而那个时代流行的连环画《钢铁是怎样炼成的》 ,便是我醉心于艺术世界的画魂,与遥远国度的畅想。     跨过人生几十年岁月的心路,初次到俄罗斯,恰如北极寻梦,与华夏相比,换了人间。昨日的京城之外,开阔的风景已是春风徐徐,绽开了芳香的花朵;而脚下的异国,满眼冰天雪地,在广袤无垠中或雪花飞舞,或蓝天玉洁。诚然,这也是我少年时期家喻户晓的苏联英雄“保尔”的灵魂归处。     领略了俄罗斯的寒雪暖阳,步入称之为欧洲最美城市“圣彼得堡”的著名博物馆,“冬宫”与“夏宫” ,用俄罗斯独特的民族建筑,把安格尔、梵高、列宾、希施金等绘画大师的油画作品藏于其中。馆内欧洲装饰的作品布置,在柔和的灯光下,每一幅原作像梦中的情人,其魅力直击心灵。满目的油画世界,古典风格的沉稳,似乎感受着上天的圣灵与历史的演说,从细腻而厚重的光影中,让你的心灵面对艺术对人间的歌唱,肃然起敬。印象派的笔触,在舞蹈般的跳跃中让你获得一份清净,犹如交响乐演奏结束后让人久久地回味与沉思,把升华了的美好世界印在心中。如果古典油画是纪实文学,那么印象派绘画便是抒情的自由诗篇。世界各国文字不一样,语言不一样,风光不一样,画种不一样,唯有追求美、热爱美是一样的。在俄罗斯一些博物馆,也有少数东方艺术品,观之,倍感亲切。佛教题材的墙体绘画,让我顿觉心归故里,情不自禁地留影拍照。和欣赏异国的油画、雕塑相比,心头涌上一股亲切与自豪。     除了俄罗斯的博物馆、画廊,让你享受超级文化大餐之外,列宾美术学院,以及穆希娜工艺美术学院,其教育体制和环境氛围,让我深深感受到名家名作的脉络中那一页传奇的故事,和那一湾纯净的艺术源泉。当今世界,绘画艺术随着科技信息互相渗透的形式下,列宾美术学院依然恪守坚持着传统主义的绘画法则,是民族文化的自信,也是对人类文明的呵护。     中国的油画,新中国成立初期主要是从苏联学习而来。今天中国的油画艺术,已经是百花齐放,面容已不仅仅是列宾和希施金的风韵,以吴冠中为代表的中西结合,已经将油画民族化。这是时代的需要,也是民族的需要。当今中国的油画艺术春色融融、风华无极,其根系里所渗透的俄罗斯艺术之营养,是无法扬弃的。以前中苏友好,现在中俄友好,此刻,白雪皑皑的北极国度与春色满园的华夏神州是艺术的牵手,更是春寒料峭中对雪域的回首遥望,和对红梅怒放的欣喜歌唱。     如今,油画已经在中国生根、发芽、结果,但中国画在俄罗斯却是非常陌生。作为一个走出国门的艺术家,心中的感受是忐忑不安——是因为我们不优秀,还是因为我们太优秀,让他们读不懂?难道中国还不够开放吗?我想排除政治上的文化渗透,民族文化的交流与分享,需要国际的影响,更需要文明的传播者。在画展上,俄罗斯彼得罗夫艺术科学院院长,以及圣彼得堡美术家协会主席,对我的水墨山水画和青色故乡风情画,感到无比好奇和喜爱,问了我许多技巧和构思的内容,他们不一定太懂,但是非常喜欢,觉得很美。其实,在我看来,我们国画只因为在西方人眼里不普及,最主要的是在美学上需要有个媒介。语言需要翻译,审美也需要翻译,但是高深的文化需要学习研究,通俗的文化审美我想还是要“嫁接”到他们民族审美之中。原汁原味只是一种传承,是本土文化的骄傲,也离不开本土营养的滋润,而一个民族对另外一个民族文化的接受,必定是拿来为我所用,只是对外的学习,而不是对我的取代。     疆土有形,艺无国界。美,是人类的天性所爱,只是高度不同。艺术相对经济而言,是物质文明的所需,更是人类灵魂的折射。艺术是情操的陶冶,更是心灵深处的倾诉与歌唱。

2021
12-0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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